他终于明白苏简安为什么宁愿逃走,宁愿受苦,也不愿意做手术。她比他更早感受到孩子的存在,血缘已经在她和孩子之间建立起了奇妙的感应。
苏简安这才抬起头,看见“保镖”队长从黑色的路虎上跳下来,一拳砸穿了BMW的驾驶座车窗,随后拉开车门,把驾驶座上的女人拖下来,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“许小姐,节哀。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工作人员把一个木盒子交给许佑宁。
苏简安秒懂陆薄言的意思。
他冷漠,不近人情。这种关心人的事情,许佑宁一度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做。在这之前,他也确实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穆司爵从浴室出来,正好看见许佑宁把药吞下去。
情场失意,游戏场上她怎么也要扳回几成!
别人不知道,但穆司爵很清楚这是她紧张和担忧时下意识的小动作。
陆薄言扣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低头看着她:“好看。”
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,往下望去,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,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,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。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|腹。
只有解决许佑宁这个卧底,他才能给手底下的兄弟一个交代。
他心底的阴霾就这么突然的散开了,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:“她已经被我炒了。”
这种反应……不就是传说中的心动么?
他不给,许佑宁有得是渠道可以查到。与其在这里跟许佑宁浪费时间,还不如去查查许佑宁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穆司爵毫无预兆的沉下脸:“无所谓了。”